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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骁翻开手机里的电子日程，他不记得今天有客户要来啊。
“是临时安排的。”秘书看出陆骁的疑惑，“不过他们聊了好一阵子了，应该快结束了。”
正说着，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司澄和一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地出来。走到电梯口，两个男人握了下手，陆骁看见司澄清淡说了声“合作愉快”，唇边的弧度有点冷。
男人笑容满面，边点头哈腰说“一定一定”，边走进电梯挥手告别。
陆骁等到电梯下去了，才走到司澄跟前：“司先生，您临时安排了客户啊？”
司澄看他一眼，示意他进办公室。
门板在两人身后轻轻合上，司澄走到茶水台，慢条斯理地给小狐狸倒了杯水，送到休息间后，才回答了陆骁的问题：“富云集团的人。跟着他们少东很久了，只是鲜少有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