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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口气，曲艳雁的经纪人艰难转身，把视线移到顾言身上，嘴唇微动。
“她…发现太晚了，再加上下雨天失血过多和感染，可能一直都会陷入昏迷，也有可能…醒不过来了。”哽咽声响起，曲艳雁的经纪人忍不住哭起来。
她还那么年轻，还有好多没完成的事，这么就…遇到这种事呢。
顾言瞳孔轻微震动，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这里。
许赐看她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连忙提步跟上，一路跟着她，看着她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随意走着，走着。
最后，她停在一处小巷子里，天色此时也完全黑了下来。
今晚的夜空竟然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光亮极浅的月挂在黑幕一样的天空上。
“她是因为我才会…遭受这些的。”许久没有说话的嗓音沙哑，里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许赐几步走上前，用手把顾言转过身来，眼眸里面带着疼惜。
“不怪你，你提醒过她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得到避免和逃脱的，顾言，你不是万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