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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清！”
顾逸寒听着专家的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们不能确定夏梓颜的状况，什么时候苏醒，现在又不能确定她的失忆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花费大量时间精力，结果就换来这样不确定的结果？
“那么，她的状况会一直持续下去？”
顾逸寒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失态，又继续追问道：“还是说，失忆是短暂的，能够恢复？”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希望夏梓颜能记住自己，不要将他们的一切忘记，但是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期望，她对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已经遗忘，并且不会再想起。
如果没有那些记忆，是不是她的生活能更加美好？
他觉得从未有过这般为难的感觉，索性将问题抛给在场的专家，寻求他们的答案。
“她究竟能不能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