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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公司的职员对什么八卦感兴趣，除了明星，就是对上司的八卦最感兴趣。
他现在走在公司里……遇到公司的员工，那些员工都会用好奇的视线看他……更有大胆的，还会瞄他的某个部位……然后，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那种感觉……就是他能知道，他们在讨论他，在说他……但是，却不能做什么。
总不能冲上去问你们是不是在讨论我能不能生的问题？
如果是一个两个这样，他还可以开除或者警告，可是……整个公司的人都这样，那他就也一时间没办法，总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开除了，再重新招人吗？
所以，他很生气，生气季明哲正事不做，一天到晚在私底下玩这种伤害不到他但是能恶心到他的手段。
如果季明哲在商场上用正经的手段跟他争……他还会高看季明哲一眼，现在他这样……
真是low。
他们季家怎么会有这么low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