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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餐时，陶珍有些试探性地问：“今晚还回家吗？”
林欣然看着母亲殷切的眼神，犹豫了半晌，还是摇摇头：“公寓租金都交了，离公司也比较近，我先住那边。再说我时常工作加班没点，太晚了也吵你们休息，等了再稳定些就搬回来。”
陶珍点点头没有再多说，林毕腾心疼，却不善言辞，把女儿送出了门，回来看着老婆，一直瞪得陶珍都不自在了。
“干嘛啊，没事干了？”她抬起头来。
“老婆你现在脾气真好，看到你们又能坐在一起聊天说话，觉得真是老天保佑。”林毕腾揩了把眼角。
“脾气好？我这也是你们父女俩逼得。”陶珍放下筷子，嗔怪道，“咱们的女儿翅膀硬了，本事大了，一个人在外面还真折腾出朵花来，我再说重了，指不定又跑没影了。没得选，我只能收着点脾气，虽然她不在眼皮子底下，但至少还是在我能看得着的地方，知道她最近过得什么样，这心啊，不用一直揪着……”
林毕腾轻轻一叹，他知道陶珍表面上强硬，但自从林欣然离家后，晚上经常起来翻身，睡得一点不踏实。
陶珍长吁短叹了一会，林毕腾在边上一直搭腔拍马屁，却还是逃不过陶珍眼珠子一转，怒上心头：
“别以为你说好话，就能让我忘了你瞒着我干的那些事情，偷偷和女儿联系那么多，竟然一点风都不给我透出来，姓林的，你在家搞地下工作呢！”
林毕腾只能小心陪着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