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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张喻一连茫然的看着他。
“你给了我那本你的写真。”李涂道。
张喻愣了片刻，回过神来：“那个不是我。”
李涂也愣住了，他笑了笑，像是恍然大悟：“这样啊，是我脑补得有点多了，抱歉。”
随后他就往后退了两步，跟她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也不再看她，又道了一遍歉：“对不起啊，张喻，要是早知道……”
他顿一顿，像是自言自语：“要是早知道，我不会冒犯你。”
张喻有点担心的看着他，“我没有生气。”
李涂却已经转过身，她就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了。
李涂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才询问了一句：“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