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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高义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这三年来，很多不服他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长老、护法、执事都换了不少人，全是他的心腹。”
“嗯，另外四名大长老，也都是他的忠实追随者？”
皮阳阳有些意外的问道。
樊高义迟疑了一下，“二长老、三长老、七长老应该是，八长老……”
皮阳阳见他有些犹豫，忍不住问道：“八长老怎么了？”
“八长老叫段雨霖，他极少露面，不管是什么会议，也极少发言。属下觉得他好像不屑于权利之争，一心修炼武学……”
樊高义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些毕竟只是他的猜测，所以他也不敢过于肯定。
“段雨霖……好，我知道了。另外九大分门中，哪些门派是和裴晋明走的近的？”
皮阳阳想了想，再次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