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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老突然开口:“都,过去了!”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
无忧宗内,人人都知道吴长老和无忧祖师的关系,只是却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往曾经,如今听九霄散人所言……二人似乎并非简单的主仆关系。
想归想。
这种涉及无忧祖师秘密的事,他们是半个字都不敢问的。
“过去了。”
吴长老依旧在喃喃自语:“真的都过去了。”
九霄散人也不再多言。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吴长老口中的过去,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你如何对他,他如何对你,那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我不便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