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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从上往下注视着芢煌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本以为她会有所反抗，但最后态度却端正异常，致歉道：“对不起，天尊，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老头愣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待芢煌离去后，天后缓缓现身，注视着她的背影忧心忡忡。
“您也发觉她不对劲了？”
天后对着道德天尊问道。
“与初见时来看，少了些傲气。”
天尊抚摸着他的长胡，语气平淡地说道：“看来，现在的她，不适合严师的教导。”
天后随即向他请教：“一个人突然发生变化，天尊可知是为何？”
“她”
道德天尊瞧了眼天后，停顿半晌，笑道：“不算突然，毕竟，也死了将近一年了。”
天后继续追问：“您是说，那一年内发生的事对她冲击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