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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白！”
宁芷兮咬牙切齿，胸口不断起伏。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下头男。
无耻，邋遢，心怀不轨，没想到还如此的抠门，且满嘴胡话。
还明代官窑？
简直随口就来！
方思黎目光同样很冷，很冷，最后淡淡道：“好，既然你开这个口了，那这钱我可以给，但我想问问，你如此贵的价格，都能提供什么服务？”
“哦，没有服务！”
江小白摇了摇头道：“毕竟试婚过程中，我还要牺牲一些自己什么的，比如亲亲啊，抱抱啊，举高高什么的，多费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