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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妍咬了口点心道：“就喜欢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陆尘然失笑，这俩人在一起还挺有趣，顾子妍看他一眼：“别顾着笑啊，你那边怎么样？”
陆尘然喝了口茶，道：“赵夫人确实是一直在祠堂。她对这件事的态度也是淡淡的，我探过她的口风，对她儿子的死她好像没有过分悲伤或者激动。不光是她儿子，好像整个赵府，包括赵广富她的脾气都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也不打算管。”
“好吧！”叶蓝羽叹气，看样子赵夫人这条线是没什么作用了，“只有回去问问欧阳先生了。”
“嗯，只能先这样了。”
“啊！”顾子妍突然惊呼：“我好像知道从哪儿看见过这种现象了。”
陆尘然和叶蓝羽看着她兴奋的样子，问：“什么现象？”
“就是赵越死后尸体的现象啊，我好像在哪本书看见过这种介绍？”
“什么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