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哑巴杀手王远阳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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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狱警的警告，王远阳虽然放开了程耀东，但眼睛依然期待的看着他，手里还在比划着什么。
程耀东自然是看不懂手语，不过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你别激动，你的确有个女儿。你入狱的时侯，你马子虽然死了，但孩子却保住了。现在就在徐翰林的别墅里，每天练习钢琴。”
王远阳听了程耀东的话，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嘴角偶尔挑起，眼角充记了泪水。
程耀东虽无法感通身受，但他很明白，女儿给了他生的希望和活下去的勇气。
突然，王远阳猛地跪在程耀东的面前，不住地磕头。
磕三个头，又不断用手比划着，比划了一会又磕头。
“喂！你干什么？”
狱警见状又要过来，却被程耀东拦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