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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用药水帮他揉瘀伤，一边问他值得吗？
殷玺被问得一愣，“什么？”
“从小到大，爹地每次打你，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几次真的打到你，更不会下手这么狠。”
“姐，千万保密，别让妈咪爹地知道！”
“我知道，爹地知道了，肯定跑去祁家算账。谁家的孩子不是宝贝，自己关起门来，怎么教育都好，别人动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殷玺嘟着嘴不置可否，“万一真吵起来，我和绵绵的事更没戏了。”
殷梓瑜加大力气，疼得殷玺哎呦一声。
“轻点，轻点。”
殷梓瑜手劲儿没轻，反而更重，“怕疼还去招惹？”
“还不是为了小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