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墨芊：这人是个大善人？ (第8/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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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能给她偷偷看一眼的……
可是她当着客户的面问这种问题,伏雪当然得拒绝她。
这是行规,古董涉及到客户的隐私,是不能向外泄漏的。
伏雪正要开口拒绝。
没想到,戚修远先开口了,"不行。"
他神色淡然地勾了勾唇,"你看了,伏雪师傅要赔我很多违约金,不知道你能不能替她赔得起。"
"哦。"墨芊一听,要赔钱,立刻打消了看古董的念头。
她再次目光转回到戚修远的脸上,"那我看你吧,还是你便宜,你是免费的。"
戚修远,"……"
伏雪,"……",憋笑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