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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白了他一眼，他才不在乎顾栩言开不开心，脑补着一拳打到他欠揍的脸上，把那伪装的和善打个稀巴烂最好。
等哪天顾死了，他一定要请摇滚乐队来在他的坟头上开演唱会。
“我问你，谁干的？？！”冷冷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和他的人一样，永远居高临下的。
乔木很不爽，他冷冷地盯着顾栩言，站起身来。“被你打和被别人打有区别吗？你想要对那群人道谢，大可不必这么急，等我被打死了，你再去邀请他们庆祝也来得及。”
他挑衅着看着顾栩言，两个人不通的面孔，却是相通的表情。
“无药可救！”顾栩言或许是懒得管他，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可一瞬间，乔木就受不住了，委屈瞬间决堤，漫了上来。他鼻子一酸，心却是又冷了。
嘲笑完了，便可以扬长而去。自已就像是马戏团里供人玩乐的玩意一样，用伤疤博了看官的笑。然后在聚光灯灭掉之后，偶送客人远去，再回到属于自已的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头。
他不由自主地跟了几步，顾栩言不是要看戏吗？他偏偏不让他如愿，眼泪滑到了腮边，乔木却无比冷漠。对着顾栩言的背影，追上去就是一拳。
顾闻风而动，回身瞬间便扣住了乔木的手腕。但一击不中，乔木也不肯罢休。怨气积累到如今，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他抬脚对着顾栩言的膝窝猛踹了过去，脸上却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拳，一股血腥气瞬间溢了出来，记嘴的铁锈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