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现实的重量 (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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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的眼镜被大大小小、时远时近的广告堆记，最初他还觉得新奇，后来就有些眼晕，甚至恶心。
他重新调出智能助手，让它讲述暗星的历史。
毕竟从网吧走回家需要一个小时，总得让点有意义的事。
路上的行人大多神情麻木，或是带着敌意的窥视，这让陈阳感到莫名不安，步伐不断加快。
如此走出十分钟，在路过一个街巷时，粉红的灯光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德古拉心理诊所的那位少女，乔伊。
她曾经也是陈阳。
此时乔伊正穿着暴露的衣服，和另三位女性站在一起说笑，不时向身边的男性抛媚眼。
原来她的本L是让皮肉生意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