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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妇人一前一后回到事务所，颜乙太走到办公桌前，向楼下看了一眼。
见街头对面的胖头鱼正看着自己，伸出了一根中指。
便将窗帘拉上。
狭窄的出租屋，顿时阴暗了下去。
妇人坐在了单人沙发上，表情略显紧张，似乎第一次做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挑战。
颜乙太缓缓向她走来。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
一会会以怎样的方式开始，会持续多久，又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
全是空白。
大脑已经宕机，思绪伴随着房间的昏暗而消沉，最终归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