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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除了玩就是跟着靳氏学认字,因她到底不是孩,玩心不重,因而努力认字。字就繁体字,她一向认得的,只是还需要一个合适的过程来“认得”,所以显得十分积极。
靳氏是个认真的人,见女儿这样好学,不觉有异,反而欣慰,越发的教的多一些。过后又与张生燕商议,道“荷姑今年也满四岁了,一直由我胡乱教几个字也不成样子,老爷何不与她请个先生来府里做西席”
张瑾陪着靳氏了会子话,吃过煎服的药后,就在靳氏的屋子里睡下了,直到晚饭时分才被禾香唤醒。
这时张生燕也下了衙,从前堂回了后宅,听得丫鬟在外禀了,靳氏整了整衣襟,和女儿迎了上去。
张生燕看见年幼的女儿,眼中不由流露出暖暖的笑意,俯身就将张瑾抱起来,问她今日顽什么了,又与靳氏进去用饭。
古人讲究食不言,张生燕与靳氏又全是读书人,席间更是安静。张瑾虽不惯,但也与靳氏吃过许多回饭,不惯也惯了,她一向擅长适应。
用过饭,靳氏就与丈夫了张瑾身子不适,还提议“午后看她在我这却睡的不错,热汗也少许多,想来除了药效,还有我这屋子用了冰的缘故。只是如今府里冰也有数,用不了几日了,幸而也到了炎夏的尾巴上,只荷姑耐不住热。我想着,不如叫她在我们屋里歇几日,如何”
虽张生燕出身侯门,又身为知府,但冰仍不是有就有的。若在侯府家中,自然不怕,家里自由大窖藏冰,只有多没有少的。若在京中为官,也不甚怕,虽京中五品满地走,到了三伏天却也有冰票可领,哪怕多寡不同,也有法可想。
但到了这淮南徽州,冰对于张生燕一家就不是随手可得的了。一则府衙窖虽不,却远不如侯府规格,藏冰有限,以张生燕的出身也不会在衣食住行上俭省自家,所以原来还算丰裕的也用的不足了。二则若外头与人拿或买去,用以降温的冰不是物,难免兴师动众,张生燕年年评优,靳氏又洁身自好,爱惜名声,自不肯的。
即使如此,张瑾仍然觉得这提议实在糟透了人家一对年轻夫妻,她打扰进来算怎么回事还亏得张生燕妾通房这里一个没有,不然就是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