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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心有所虑,一连几日茶饭不香,白日里不是在靳氏身边打听消息,就是在张生燕嘴里听听风声。
倒也略有所获,有关靳沅入京的事的,倒也大体与太子妃为皇长孙延师受教相干,多余的却也问不出,也不知何时再回江淮。
至于霍赟,如今的确是留在新安书院,张瑾正递信让她的奶哥哥马敏学回府一趟,好打听消息来,不想霍彦的信先一步到了。
张瑾看秋桂比着刀裁得心翼翼,头一回恼了她的稳重,急急地催促“你快些裁了”
秋桂一愣,急忙取出信递过去,张瑾接过就读,一旁的秋桂秋梧面面相觑,口齿伶俐的秋萍张嘴打趣道“姑娘活像等着这信来救命似的”
“胡诌甚么”马氏一入门就听了这浑话,抬手作势要打秋萍的嘴,秋萍连忙要躲,只听得马氏追着骂“都是姑娘宽厚纵了你,叫你这口舌伶俐得过分了。”
“我我着玩,姑娘还没我呢”秋萍一溜烟的跑开了,马氏越发怒了,骂道“姑娘是好性儿,岂能由着你这蹄子拿捏”话间就抓了一支鸡毛帚子,抬手要扑打,正巧张继才家的拉了秋萍避了一番,正欲劝两句,谁知鸡毛帚子无眼,也就打在了张继才家的身上。
这张继才家的虽是张瑾房里的媳妇子,但除了梳头外,并不是是个显山露水的人物。这并非她甘做个二流角色,原她在张生燕屋里的服侍,也颇有些权事,只是后来没能入靳氏的眼,若非她手上有梳头的功夫。只怕连别正屋,就是张瑾的屋里都没法多待了。
因此她也更谨慎,连着几年只做梳头这一分内事。并不掺杂旁的,生怕再碍了靳氏的眼。连着一席之地也丢了。毕竟在姑娘三两岁的时候,再讨得她欢心也不如靳氏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