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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萱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帮严小卉盛了一碗米饭。
严小卉抓着筷子，不住戳米饭，仿佛那碗米饭就是杜苏，戳出一万个洞才解恨。
方婉萱坐在严小卉对面，装作漫不经心地轻声问。
“纽扣？周少的？”
“对啊！就是因为发现他的衣服扣子，上面还有他的什么DNA样本，这才确定，他去过案发现场，说他是杀人凶手。”严小卉气囔囔说。
“那么就是证据确凿了？”方婉萱若有所思道。
“什么证据确凿，难道不能是被人冤枉吗？”严小卉敲着自己的头，“那件外套，我看着很眼熟。”
她忽然眼前一亮，“对了！那件外套就是上次我约他和珍妮去游海时，他不小心弄脏，我拿回来洗的那一件。”
“婉萱，你记得吗？我当时还说，那上面丢了一颗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