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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拉莫看了看罗特曼道：“但是做事的形式就是对付自己人。”说完他摆了下手接着道：“别误会，我对这个工作没什么意见更不抵触，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该刻意的把他们做区分，我的意思是，在我们确认前，他们其实都是嫌疑人，或者说都是可能存在的敌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用对他们客气？”拉塞尔问到。
没等理查德·拉莫开口，罗特曼便道：“这不行，对于约重要的人要约谨慎。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不是昨天或者一个月前突然成为俄国人的间谍的，更别提我们面对的人都是些受过特殊训练，至少是军事训练的人，这些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会面对什么，用暴力一时间很难奏效，而仅仅是吓唬的话，更加的不会有用。”
“按你这么说，人类历史上的这些刑讯都是在白费功夫，都是些愚蠢的手段了？”理查德·拉莫显得很不服气的道。
“我的意思是，你想怎么对付他们？如果他们说不知道甚至不配合，折磨吗？那根本不可能。里尔先生刚刚那些话你没听到吗？”罗特曼道。
拉莫摇了摇头道：“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如果真的想尽快找到这个什么俄国间谍，我们不仅要有特权，还不能瞻前顾后，顾忌太多。不然只能是浪费大量的时间。”
“你这样想只会把事情搞糟。让我们变成人人痛恨的秘密警察。”罗特曼道。
“你现在已经是了。你不会之前都以为自己是被调来做管理者的吧？”拉莫显得不屑的笑了一下道：“实话说，这就是个脏活，以后走出办公室大家都不会正眼看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