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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和路钦也受到不影响。两人的关系来就差一层窗户纸那么薄，眼看就要捅破，这事一发生，谁也不提了。仿佛他们还是从前普通的朋友关系，只是偶尔一起补课吃饭，晚上聊几句微信。
路钦怕影响程寻的学习现状；程寻怕又给路钦添麻烦，毕竟，他爸不是个好惹的，那一耳光，记忆犹新。
转眼，两天期末考试结束，迎来了翘首以待的寒假。
由于政府部门要求给学生减负，高二这年的寒假，没有补课，因此期末的成绩也在一周后自己到学校查看。
程寻照例在宋顺国那里找了个兼职，一周发五天传单，剩下两天给宋杰补课。
南方的冬日冷彻入骨，寒假期间，发传单双倍工资；由于宋杰的成绩上升很快，补课工资一月也给到3000。
今年，程寻可以过一个好年了，能给外婆和自己添置新衣，能买点好年货改善生活。
这样想着，她立在寒风中，顿时有了干劲。
程寻拢了拢帽子，一脸笑意向周围的人分发着传单，有的人接，有的人直接走掉。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拉住她衣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