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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沈静姝听着他平淡的话语，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
原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不配而已。
沈静姝攥紧了手，才压下那股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面前的降初嘉措，日落余晖在他身后一点点沉寂，衬得眼眸更加锋利。
沈静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藏袍，很好看。”
降初嘉措愣了下，眸中闪过什么，没说话。
沈静姝早习惯他的沉默，只说：“曲谱劳烦你转交，我回去……”
话没说完，降初嘉措就打断：“明早还有一场祈福，你可以来观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