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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迟迟挽着顾燚的胳膊走进急诊室，看到孙玲玲醒了，并主动上前打招呼“孙小姐，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关心。”孙玲玲淡淡地看了步迟迟一眼。
因为父亲的死，她始终无法释怀，没办法对步迟迟露出笑脸。
“对于伯母的死，顾总跟我都很难过。”步迟迟看了一眼顾燚，“我们都很内疚。”
孙玲玲眼眶又湿了。她看向顾燚，虚弱地笑了笑“boss不用内疚。你也是为了救我妈。再说我们早就知道手术成功率很低，只是幻想着能是那幸运的一个。”
“是我草率了。知道成功率这么低时就应该多考虑考虑，看看是否还有手术的必要。”顾燚充满歉意地说道。
他请来世界上最好的癌症专家，是想尽可能地保住孙夫人，可是却害她死在手术台上。
在绝症面前，再多的钱都没有意义。
顾嫣是这样，孙夫人也是这样。
他的心被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