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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讷地摇头，“没有。
高中在学习呢。”
“之前，读高中时，江无二是不是总挨批评？”
我装作不经意间突然一问，他也显得不是非常意外。
见他喉结滚了滚，看得出来想掩饰什么，要不是因为看了咱们肖家运反驳老师的那句话：有些人擅长学习有些人擅长其他的，这样说是不对的。
我还以为肖家运就是表面看上去这样不惹事，懂事听话，惟命是听的好学生。
虽然那句话从他江无二嘴里说出来跟没感情似的，但不难看出那是他日记里最爷们最有志气的一句话。
竟然都问出口了，我就知道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所以我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说，“江无二跟我说过，他很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