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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森听闻此言，整个人都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吼道：“精神病鉴定书？
你们这是在放屁！
他们哪里像精神病了？
分明就是一群丧心病狂、无恶不作的畜生！”
苏婷婷再次上前，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叔叔，我们到底是不是精神病......你猜？
你女儿的惨叫声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哈哈哈。”
李队接过那张精神病鉴定书，首接交给一旁的队员去检测真假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从法律层面来讲，这张鉴定书肯定是真实有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