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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笔在手册上写下日期。
“书渝很忙，我也忙，所以需要你提醒我，我会带她过来。”江寒川道。
南染写字的动作顿了一下，道：“抱歉，我应该比二位更忙，而且不太喜欢记挂别人的事。”
“书渝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记得提醒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寒川。”南染抬起头看向江寒川，她有太多太浓烈的情绪，但此刻突然淡了，“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再多的话我也不想说。你可以接着去投诉我，但我是按着门诊制度接待病人的，而且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
江寒川抿嘴，他在这一刻似乎看到了南染的某种决绝。
“我会记住的。”温书渝拉了拉江寒川的手，而后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南染，往后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工作而已。”
“那我们不打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