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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了说:“好吧。我认为良心就是尺子,我让了坏事,尺子就把我打疼一下,我又让了坏事,尺子又把我打疼一下,我一直让坏事,尺子就打断了,那我就不会觉得疼了,也就没有了良心。”
廖一凡说:“好解释,问了许多人,都没你回答的准确精彩。”
白不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大哥,我和你萍水相逢,相处这么些时间,看你也不像普通货郎。”
廖一凡说:“唉,说来话长,稍后办完事了,我们喝着酒唱着歌聊着事,你就清楚了。”
白不了赶紧说:“那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藏着不掖着,说到东方既白。”
两人就这样轻声细聊着,营地帐篷里的火烛渐次熄灭,时不时有教徒跑到树林边上拉屎滋尿。
白不了奔波一天,困意袭来,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