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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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恒怔住了。
片刻后,他轻声道：……我想学画画。
——死寂。
林然的脸色,一瞬间从期待,转为震惊,再到极致的愤怒。
你说什么！
书恒咬住下唇,鼓起勇气抬头：妈,我真的喜欢画画……
画画！你开什么玩笑！
林然猛地一把抓住书恒的肩膀,声音骤然拔高,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知道画画能做什么！能让你考上金鼎吗！能让你杀进北清吗！能让你赢过他们吗！
书恒被她的怒吼吓得瑟瑟发抖,但嘴唇还是倔强地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