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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指尖点在茶杯上，发出叮咛脆响，不一会儿袅袅水汽携着茶香飘散出来。
“我何时说过什么日行万里，上天下渊，嗯？”
华笙把花盘上剥下来的瓜子放夫子跟前，少见的安静。
“你说的那些我也让不到啊。”夫子嗑几颗瓜子，望着远处的青山。“这孩子心性纯真，确实是块玉，但是怎么琢，还得看造化。想走什么路，还得是靠自已悟，道不通难谋通。和你说第三次了，真即是真，又耍滑头。”
说完便是一道眼刀子，“后院的‘杂花’是谁在浇水施肥，还拔，自已养的宝贝忍心拔？”
“夫子我错了，我这就回去抓紧修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