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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拿了块毛巾，沾了水轻轻擦去佐殊承脸上的泪，低声道：“别哭了，没事的。”他声音轻得像哄孩子，怕吵醒他，又怕他哭得更凶。
佐殊承在梦里听到这声音，眉头松了点，可哭声没停。他含糊地喊：“爷爷……别走……”手又抓了几下，像在找什么。赵思凯看着，心疼得不行，伸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我在呢，别怕。”
佐殊承的手被握住，像是找到了点依靠，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呼吸慢慢平稳，泪水却还在眼角挂着，像没干的雨。赵思凯松开手，拿过被子给他盖好，轻声道：“睡吧，没事了。”
赵思凯坐回椅子，看着睡梦中的佐殊承，心里堵得像塞了块石头。他不知道佐殊承的过去，可那声“爷爷”和哭泣，让他明白，这个刺头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他看着他苍白的脸，皱着的眉，突然觉得，这个人没那么讨厌，反而有点让人想护着。
小黑小白蹭过来，喵喵叫着，赵思凯低头摸了摸它们的头，自语道：“你们的主人，真不简单。”他抬头看佐殊承，嘴角扬起一丝笑，可眼里却多了点疼惜。
佐殊承睡得很沉，梦里的爷爷没再走远，他抓着那只温暖的手，像是抓住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