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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白山带着殷绍洋走出来，一直给她送到电梯间，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就走了。
孤零零的，殷绍洋站在那里，电梯上上下下走了来了不知多少回，信息进来的时候，殷绍洋才清醒过来，是白山发来的信息，就几个字
他醒了，一切安好。
醒了么，那应该也看到离婚协议了吧，心又开始疼，好像有一个木桩子堵在那里，难受是实实在在的，殷绍洋想到了那些得抑郁症的人，是不是也这样的难受？她觉得她可能也抑郁了。
到了楼下，吴玉华和赵刚居然还在，就在他们分手的地方等着她，不知道怎么上的赵刚的车，又不知道怎么回了家，
她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回公司上班的，吴玉华没有走，陪着她。赵刚则是不能这样随便，他下午还要回所里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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