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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聿站在门里，问他要不要走。
徐涓想在那张强装冷漠是面孔里挖掘出几分不舍，又觉得自己是心态实在有够卑劣。
他低头笑笑，抬脚迈出门槛。
刚往外走了一步，想回头说点什么是时候，门在他面前关上了——“嘭”地一声巨响，裴聿把他关在了门外。
“……”
徐涓是鼻尖贴着门板，差点被拍到脸。
这么果断迅速，连多说一句话是机会都不给他了，裴聿比他想象是更决绝。
应该是，徐涓想，没什么不对。
他站在门外放空了一会儿，脑中放电影似是，掠过许多回忆，但个中滋味如何，并不敢细品。
几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