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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脑中嗡嗡作响，扶着凳子坐下。
王大爷站在她后面，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王二牛气红了眼睛，冲炕上的王小妹吼，“五妹把你咋了，你这么恨人家？
你今年都十六了，爸妈给你定亲有啥错？
谁家闺女不是十五六就定亲的，为啥到了你这里就不行呢？
谁家闺女大了不嫁人，啊！”
“我不管别人家，反正我就是不嫁人！”王小妹咬死不嫁人，坚决不松口。
这关系她的一生，打死谁都不能松口。
王大娘缓过来一会儿，才一字一顿的问，“我再问一次，谁给她的十块钱！”
王二牛低下头看着脚尖，大哥从五妹给他的钱里拿了十块钱给小妹，还给她买了一套书，不让自己告诉爸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