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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叫卓千绝，世俗界来的。”
“卓千绝，卓千绝，世俗界来了的，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被李家下达试炼追杀令的那个人！”
马家家老这一刻恍然醒悟。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不过世俗界来的人，又是被李家追杀的猎物，怎么会如此厉害。
卓凡没有理会喃喃自语的马家家老，淡淡一笑，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上下打量着他。
看了片刻之后，卓凡摇了摇头，“假丹已碎，种傀儡符意义不大，容易露出马脚，不过也能废物利用一下。”
马家家老看着卓凡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身影，就像是一个猎人看着擒拿到手的猎物一样。
他颤声道，“卓千绝，士可杀不可辱，今日老夫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不可羞辱老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