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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看着自己女儿手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腕上走进屋里,本想询问什么,却在看到霍骞寻那半张被烧毁的脸,沈夫人心中一惊,原本手中准备拿给沈珺安的姜汤差点撒了出来。沈珺安路过沈夫人的时候,道了句:“妈,我回来了。”
说罢沈珺安并没有等沈夫人回神便直接带着霍骞寻进了自己房间,关上的门将原本跟在两人身后的霍管家和严以宽给阻挡在了门外。
霍管家面色复杂的看着沈珺安那关上的门,终是没有说什么。严以宽站门外,翻脸跟翻书一样,殷勤的对屋里的人喊道:“珺安,有什么需要的跟爸爸说蛤”
说罢,他就好像要替沈珺安争取单独跟霍骞寻在一起的时间一样,也不管霍管家情愿与否,硬是要霍管家跟着他到楼下去喝杯茶。
沈珺安并没有理会屋外的严以宽,把傻乎乎的霍骞寻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就去屋里找出医药急救箱了。
她这个病秧子,最不缺的就是药了,久病成医大抵说的是她。
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在车上的时候,就借着暖气烘干了大半。此刻屋里有地暖,倒也不似待在外头那般冷。在这简洁明了,暖呼呼的房间里,霍骞寻原本赶跑的瞌睡虫又悄悄跑回来,他带着困意靠在沙发上,倒是没有一丝防备的架势。
在沈珺安眼里,霍骞寻根本就只是个孩子,并没有把男女大防看的太重,可当她拿着医药喷雾来到霍骞寻身后,伸手欲去拉低他的领口,可是却发现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衬衫,这下她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解还是不解
霍骞寻睡意朦胧的瞧着楞在自己身前的沈珺安,声音沾染上些睡意的懒洋洋,见他自顾自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衬衣,有些委屈的指着自己刚刚被打到的后肩膀处,说道:“安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