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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或许这都是假象。”
顾烟罗话落，程青芝缓缓点头，“阿罗说的不错，其实他人挺好的，外界流传的那些言论，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以前辗转风月场所，也都是为收集情报。”
毫无疑问，董修宁收集情报，是为了萧九宴。
这牺牲，是真有些大。
顾烟罗心中想着，孙千瑶微微放下怀疑，“那你同他说了你的想法吗？”
程青芝眸子微垂，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是他先说，若我没有心悦的男子，能不能考虑一下他。”
“他先对你动心？”顾烟罗微怔，她突然就想起，当初六皇子把烂主意打在青芝姐姐身上时，是董修宁来帮忙化解危机……
或许董修宁早就看上了程青芝。
顾烟罗笑的意味深长，“之前我便想，像董公子这样性子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没想到他竟喜欢温柔如水的青芝姐姐。”
程青芝被她打趣，嗔道，“阿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