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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至少要十年！十年之后小宛快四十了！一出喜剧生生熬成一桩悲剧！这样肯定不成！另外一条路，本科毕业之后就应聘一家上市或跨国大公司，混五六年能不能月薪过万？”
“几万？”高知惠斜眼看着苏东荒。
“你觉得几万？”
“也就一万多吧，你这个专业，本科毕业没什么前途！再说月薪一两万，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高知惠实话实说。
“你看！这条路也不通，所以有些事不能推敲，推敲来推敲去生活就无法继续了！村上春树说过，我们总不能眼盯着收支账簿过日子！你懂我的意思？”苏东荒跟高知惠碰了碰杯，一仰脖又是杯中酒。
“我懂！你是说小宛像直子一样想的太多！”
“你看过？”苏东荒惊讶的问道，在他印象中，高知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理工女，满脑子经济计算和数字符号，没想到文学层面上涉猎也挺多。
“当然！那种披挂着文艺外衣的小黄*书，我上大学那会儿可没少看，还有王小波、贾平凹，书中的精彩片段倒背如流！那可都是我的启蒙老师啊！”高知惠无比怀念的感慨道。
“那多费劲，还得一页一页心急火燎的扒拉着找，看小电影多直接！”苏东荒差点儿被高知惠逗乐，忍不住开玩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