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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混沌便提醒过他，身体会逐渐变成亡灵，至于他的心智，莫道行也能感觉到，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只不过莫道行并没有在意，就比如现在，这些改变只是让他变得更强。
混沌道：“神的世界发展的太快，亡灵越来越强，自然会反哺神的身体和精神。”
莫道行没有回话，不过他的眉头却忍不住皱了皱。
或许是察觉到了莫道行的担忧，混沌继续道：“神，还请放心，您还是您自己，这一点绝不会变。”
“我，还是我？”莫道行紧皱着眉头，面露纠结之色。
就在莫道行思考的时候，道无常也是跑了出来。
此刻对方面色苍白，胸口陷进去了一大块，浑身都是血，一看便伤得极重。
刚刚莫道行还算手下留情，否则那一拳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