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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的情报人员和情报渠道几乎遍布帝都的每一个角落。
帝都每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够非常清楚的知道。
杜家帝都土皇帝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们真的是实打实的地主土皇帝。
就连国会会长，有时候也偶尔需要听取他的命令和建议。
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们也无法确定。”
“按道理来说，边军在帝都肯定也有自己的情报网络。”
“不过这里毕竟是帝都，牧寒就算在神通广大，他们也不过是外来人而已，短时间内想要查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觉得有点难度。”
杜汉文微微一笑：“这么说来，你觉得牧寒现在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