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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凰明白他总是要问的。
此刻也并不意外，她用手帕一点点擦拭手上的血迹，平静地看向萧怀安。
“陛下，你有没有想过，我如今的这个模样是如何来的？”
萧怀安一怔，仿若在这话中才一点点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的确从未想过如今的楚九凰的身份，在他眼里，重逢她以后，他便将她当做是之前的楚九凰来看待，从未想过她如今变了的身份。
因为不在意，所以也就从未去细查过。
直到如今见到她露出与以前的楚九凰完全不一样的一面，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楚九凰看着他，笑了：“我说过的，我这一次不想做楚九凰的。”
“我这具身体是被奶奶从难民尸体堆里救回来的，有武力这事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提及过往，楚九凰不觉陷入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