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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泽没有说话，盯着她看了半晌，认同地点点头：“确实，萧怀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会将你认作是我姐姐，你分明一点儿都不像她。”
提到楚九凰时，楚天泽的声音有过哽咽，他几乎咬牙切齿：“都是萧怀安的错！要不是他，我姐姐怎么可能去做大不敬之事，怎么可能被父皇处死！可萧怀安凭什么能安稳做他的皇帝！”
他语气中的怨恨不是假的。
楚九凰喉头一时被酸涩堵住，有些不知从何反应，从姐弟关系上来说楚天泽确实是对她好的，可这不代表她能原谅他做出的那些灭国之举。
她只能……
陪他一起死。
这次过来，她本就做好了杀了楚天泽后，自己也被反杀的心理准备！
就让她承受所有的罪孽，让她去地下跟父皇母后列祖列宗请罪。
这般想着，楚九凰握着匕首的手力道不觉加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