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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解答，再见。”
方明的疑惑得到答案之后，就没有再强留周院长，时间之力消散，地上勾勒出来的阵法也消散了，那些血水之中的杂质残留下来一些灰色的混入到地上黑色之中的痕迹，仿佛消失无踪。
手电筒还在一旁亮着，亮度没有衰减，方明捡起了手电筒，拿在手中，缓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了想，往楼上去了一趟，很多残骸在，金属的零件被火烧之后零零散散，也有变形的，分不清是哪里的物件。
哦，周院长应该是先把机器拆了的，这才……
方明没有再在这里停留，回去之后，没怎么休息又去上班，结果正好听到张纲在办公室里说何启明的死。
“……说不定就跟他有关，看不出来啊，平时那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糊弄警察的……”
也许是职业病，办公室里的这几个大男人都挺能传消息的，各类消息，灵通得很。
原主一直没怎么混进去，方明也游离在外，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何启明怎么死的？”
“畏罪自杀呗，谁还不知道，他害死了周院长，也就是警察没证据，不然早就抓他了……我说上次他换什么稿子，这是早有仇啊！听说你上次还去找他了，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