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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东早就听到了鸡蛋被踢碎的声音，这本来就是他要让的！
但他却不想让孙孝国去死，对韩道海冷声说：“天亮之前，用你们所想到的，最最残忍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只要他还能活着，还能招供。”
韩道海连忙用力点头。
崔向东这才搓了下鞋底子上的血水，走出了杂物室。
门外。
听听摇曳和花花都在。
她们也都知道，崔向东为什么会发疯。
花花看着听听的眼神里，全都是羡慕嫉妒。
摇曳却没觉得，崔向东为了听听亲自下场发疯，有什么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