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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的说来，月娥的死，确实间接和他有点关系。但这一切实非他之所愿，可他又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开口作出解释。
“你就是杀人凶手！月娥以前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冰冰一副他是咬定凶手的模样。王长贵倒没有埋怨她对自己的恶言相对，只是被她话里透露的潜层意思所震慑。
话说得很明白，意思也很出人意料。
在此之前，月娥姑娘仿佛就已经对她的死有所预测？
怎么会这样？
“月娥姑娘之前和你说过什么？”王长贵眼神严肃，急于得到这个答案。
可对方丝毫听不进去，情绪越来越激动，而一向沉稳的王长贵，只能让白冰冰先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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