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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再后悔也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王长…”白冰冰虚弱的脸上带着歉意，咽喉往外身不由己吐了一口血。
“不要说话！”
望着脚下渐渐形成一滩的鲜血，白冰冰艰难的摇摇头，努力开口道：
“没用的，我马上就要死了…
月娥姐曾对我说…书中叫金莲的人物生平和她很像，如果有一天她会死，可能结局会和她一样…
所以我才会认定你是凶手，可现在才知道…钟大哥居然…”
“钟大哥是谁？”王长贵很快捕捉到事情的重点。
“钟……守……”几句话耗尽白冰冰所有的体力，她终究没有说出罪魁祸首的姓名，一直抖动的嘴唇完全停了下来，整个人没了半点声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