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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曹皇后有这个底气。
晚间桓衍过来之前,潘顺顺就已经到了,曹皇后让他梳洗更衣,就到前面来伺候。
入席时,潘顺顺上前导引,桓衍这才注意到他,微微皱眉,“这孩子……我记得以前是跟着潘德辉的?”
“确实是潘总管的小徒弟。”曹皇后在桓衍对面坐下,微笑道,“也是个可怜见儿的孩子,潘总管出了事,宫中没有一个人干替他说话,只这个徒弟求到我这里,说他师父也是被奸人蒙蔽,这才铸下大错。辜负了主子的期待,固然是万死难赎的罪过,可奸人若一日不除,恐怕往后还会为其所害。”
“我见他言辞凿凿,生怕此事还有内情,这才自作主张,还望陛下恕罪。”
“哦?”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桓衍再多的气也都发完了,此时听说有内情,便道,“你如实道来。”
潘顺顺连忙跪下,将那谢玉田如何哄骗师父等事都说了,又说自己猜测此人是何荣所派,就是为了坏他师父。
这种说法,桓衍虽然并不深信,但还是不由蹙眉。
先帝在时,桓衍从来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自然也没有人教他帝王之道,一切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而这三年,坐在皇帝的位置上,桓衍其实并不轻松。
万人之上、至尊之位,其实不过是哄人的话。纵然是皇帝,也并不绝对自由,而是要不断与朝臣博弈,争夺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