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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爱国道：“我觉得在网站发歌靠谱。”
裴乾一脸的嫌弃：“你你你，你懂什么叫流量曝光吗？新人直接发歌根本没有流量来源。”
裴乾一张络腮胡子脸涨的通红，额头青筋迸出，撸起了袖子，西装三件套皱巴在了一起，商业气质瞬间沦为地摊摊主，接下来就是满嘴的“流量来源”“大数据运营”“曝光次留”等叫人半懂不懂的名词：食堂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张牧买回来了大瓶饮料，看了两人一眼，已经习惯了，低头对着陈落：“这俩又是什么原因吵起来了？”
陈落将原因说了下，张牧思考了下：“可以两条路都试试啊，先发到网上，如果火起来了就好；没火起来，不是还可以拿去参加选秀嘛。”
裴乾和付爱国瞬间愣住了。
吃饭的过程中，裴乾和付爱国明显劲头不是很足了，默默的扒饭，只有张牧一边给众人倒着饮料，一边刷着手机。
等到饭快吃完的时候，才道：“三哥，我找到了两个帖子，一个是关于直接在网站上发歌的注意事项的，一个参加选秀需要注意的事情。都是老手的经验之谈，有新人经常吃亏的地方，也有可以走的捷径，我转给你。”
“好的，谢谢啦。”
张牧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用呢，你先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