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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牧越发恭敬，头垂得更低了。
“先天灵根？”
“这便是你在这个世界的道身吗？”
“倒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白发老翁悠悠开口，脸上的笑容不减，像是没有注意到苏牧愈发难看的脸色。
还是......被发现了吗？
不要再搞他心态了好不好！
他在这一天已经承受了够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
苏牧平复了一下内心，双目死死地盯着白发老翁，正色道：“晚辈不知前辈在说什么。”
“怎么，你连开口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