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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宇拎起袋子，决定结束这一天。
“付款成功，支付宝余额两百六十七万三千……”手机的支付宝发出提示音。
周围的游客纷纷用惊讶于嫉妒的表情看他。李叔叔瞪大了眼睛，什么？学生那么有钱？早知道就坑点学费了！陈安宇看着他们，一脸不解，他脸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他收拾收拾往外走。
没人再看他一眼。
陈安宇拎着袋子，推开了商店出口，街道上依旧人流攒动。
正准备猛吸一口气的他发现空气似乎并没有多新鲜……陈安宇还记得倚靠在桥头时微风吹拂湖面的味道。这会儿空气里有一股粘稠的味道，就像是……菜场里刚切下的猪肉，十足的血腥味，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紧皱眉头，拿一块布遮住嘴巴。还有很明显的泥土味。
陈安宇捂着鼻子，想把头伸进塑料袋里闻新鲜空气。
前方一块巨大的招牌高高飞起，陈安宇惊地后退半步，新鲜的空气里不停地有死去混血种的鲜血味。陈安宇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一家洗头店的招牌突然飞了出来，紧接着一个人跟着摔了出来，在地上打滚了好几圈后，连同广告牌撞在了一辆停在盲道上的电瓶车，车子和人一起像叠在一起再扔出去的积木，撞在树上四分五裂，倒在地上后的场面令人作呕。
怎么了怎么了？
路边不少人被这一惊动吸引了目光，纷纷拿出手机拍照。不少人围了上去，检查那名倒地者的伤势，一惊一乍地发现倒地者早已没了呼吸，这个时候打救护车电话也来不及了，人越围越多。
